那次她跟着苏亦承去,是因为脑子突然抽风了,想要和陆薄言来个偶遇什么的……
一个计划的网正在罩向苏简安,苏简安却毫不知情,她只是觉得日子渐渐回到了正轨。
他一手拓展陆氏这片疆土,出差无数次,每一次带着简单的行李出入这个所谓的家,走的时候没有依依不舍的目光,回来的时候也没有一张欣喜若狂的脸庞。 “我们不会再见面了,你不用知道我的名字,我也不想知道你的。”苏简安剪端绷带撕开,给他包扎好伤口,“好了,我走了。”
转眼,已经是中午。 “你自信过头了。”苏简安冷冷的说,“你滚远一点,最好是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,这对我来说才是可喜可贺的事情。”
那是感动,她知道。 一帮太太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,苏简安听得脸红,找了个借口跑上楼了。
苏简安想起上次陆薄言做噩梦的时候,他也是这样子的表情,还在梦里叫他的父亲。 苏简安又是一阵钻心的疼,她走到客厅的阳台去给苏亦承打电话,可是打了两遍都没有人接。
他个子太高,三人沙发根本躺不开,只好曲着修长的腿,以至于他看起来更像是蜷缩在沙发上。 可现在苏亦承告诉她,他们没有可能。她过去的步步为营,都是白费心思。
她和陆薄言,应该没有什么误会,她害怕陆薄言只是……厌恶了。 宽敞的办公室内,苏亦承拧着眉坐在沙发上,指间夹着一根烟,明显是在等陆薄言。